“小姐,林家真的会把香凝铺还回来么?”小荷想起林家白得个铺子,就还是觉得气呼呼的,没想到事情竟然还有转机,期待问道。
江清清明眸一转,掩唇笑道:“自然,林叙白若是此刻回家,恐怕已经气急败坏了。”
此时此刻,正如她所料,林叙白出去一趟还没回家,就听说自己老娘被气吐血了,于是急急忙忙往家赶。
不只是担心母亲,他更担心自己的前程,自己马上就要赴京,这个时候母亲要是出了什么事——他可是要丁忧三年,不得入仕!
到时候,新的状元郎都已经考出来了,皇上怎么还会青睐他这个旧人!
林叙白急匆匆赶回家,便看见金氏面色灰暗地躺在床上。
看到儿子回来,金氏仿佛又重新活了过来,顿时嚎啕道:“儿啊!娘快被江清清那个小贱人给气死了!”
林徐徐也在旁边添油加醋:“大哥,那个小贱人故意给我们挖坑不说,还让人故意骂我们林家,还骂你不配当状元郎!说你吃软饭!”
林叙白看到母亲没出大事,才松了口气,听到这些,太阳穴又突突直跳,有种不祥的预感。
果不其然,待问清楚是怎么回事,林叙白自己都险些吐血:“所以你们要回来了个什么都没有的空铺子,还引起了民愤?”
金氏觉得儿子神色有些不对,讪讪道:“儿,这都是江清清那小贱人故意使坏,还有周围那些人,他们都是为了买香皂才去的,当然向着那小娼妇说话!”
林叙白却未被母亲敷衍过去,敏锐地捕捉到话中的漏洞:“你们在铺子门口争执,没有一个过路人驻足观看?”
这下金氏圆不过去了,只好道:“都怪那些人也不讲道理,江氏的嫁妆本来就是咱们林家的,那铺子和香皂方子本来也该是咱们的!”
林叙白深吸一口气。
这下林徐徐也察觉到他脸色不对:“大哥,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