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五去其三,怎么还有四万?!”
战俘不说话,满脸嘲弄望着他。
他也不废话,举起白鸽羽毛,面无表情继续挠痒,过了一小会,
战俘扛不住,又开始手舞足蹈起来,
“说,这四万是怎么来的?!”
战俘深吸口气,“是公子卬找人帮他训练的。”
李铁生倒吸气,露出茫然表情,身体突然僵直,机械的问,“是谁?”
战俘又不老实,恨得牙痒痒,“我怎么能知道!”
他举起白鸽羽毛,面无表情继续,战俘缩脚,
可惜脚脖子上绳索绑的相当结实,
脚只是微微向回缩,床单上留下浅浅的压痕。
战俘表情恐慌,一脸嫌弃,声音变尖,“我怎么会知道!?”
“说你知道的。”
战俘略微回忆一下,“听说是鬼谷徒弟。”
李铁生望着战俘,噗嗤,他知道这个人是谁了!
“姓什么?”
战俘瞪着他,歇斯底里吼叫,“我不知道?!”
他拿起鸽子羽毛,“你不就是那人给公子卬,训练的新兵吗?!”
“你会不知道!”
战俘气馁,“庞涓。”
“你们和魏武卒待遇一样吗?”
战俘抱怨,“差远了!”
“我是强弩手,待遇在新兵里,算是基本上是顶流,
家里只能有一个免徭役,没有田地。
只有打胜才能得到,公子卬的赏赐。
除了吃饭待遇,和魏武卒有的一比,其他没有可比性。”
“那你为何死扛?”
战俘望向天花板,“食君俸禄,为君分忧而已!”
李铁生话锋突转,“要塞和安邑比,哪个大?”
战俘双手强撑着,半坐起来,脸上露出狐疑,“你去过安邑?”
又躺下来,“嘘……你怎么能去过安邑呢?!”
李铁生不说话,心里得意,’幸亏去过。’
“离石要塞怎能和安邑相比!
要塞有城无市,安邑虽然也是三重城垣,可城里有天下最大的市场。”
李铁生表情突然凝固,“靠,离石要塞竟有三重城垣!”
摇头,“不,这不可能!”
战俘双眼盯着天花板,“还有,你说错了,临淄才是最大城市!”
战俘不屑笑笑,“临淄不过是人多。”
李铁生清清嗓子,“离石要塞,哪个方向城门,距离内城最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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