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这里!”
“虽在大秦腹地,然今天商君淫威,依然未能影响到这里!”
“他最有可能躲在这里!”
曹二千五百主看着地图,直皱眉头,“这块地方太大!”
“年少聪慧过人的他,肯定知道要往人烟处去寻。
我们到终南山后,把消息散开,质问村民,
肯定会把这个消息,传递给他。”
曹二千五百主狠狠击掌,连泪花都飘出来。
“好!”
“唯有一条……”
李铁生面色凝重起来,
“前好多年杜挚谋反案,还没有告破……”
曹二千五百主跳着脚,望向他,脸上露出震惊,
右手捂着胸口,望后退,
“你是说……”
“多少年前杜挚谋反案,缺杜挚,及其弟弟。”
“杜挚肯定不清楚,大王唯一孩子,也就是现如今新君早已出走……”
“可是当我们大张旗鼓去找赢驷,
迎他上位时,难保漏网的杜挚,不会有什么动作?!”
“这可怎么办?!”
李铁生把曹二千五百主拽过来,附耳上去,
“在进终南山前,你带二千五百人和大队分开,去监视杜挚一伙。”
“少府令都找不到人,我一个二千五百主,到哪里去监视?”
他有些急了,
“从这点上说,曹二千五百,的确比荆五千主要差一大截。”
“我们大张旗鼓进去,你在后面偷偷跟随……”
“如果,杜挚当年的确在终南山藏有一手的话,
这是他们最后的复仇机会……
不可能无所行动!”
曹二千五百主总算反应过来,“喏!”
李铁生引着太傅赢虔,拨给一万余人,
在终南山上漫山遍野张贴告示,
正如他所预料的,沿途路上亲手做的标记,有一大半都动过。
在他们搜山的第三天,一只灰色猎隼迎面向他扑来,
左右脸色煞白,正想把猎隼射下来,
李铁生挥手阻止,
“等等,墨家好像惯用,这些稀奇古怪的鸟儿传递情报?!”
“墨家!”
孟裳霎那明白,眼泪闪烁着泪花,“也就是说新君现在很安全!”
“要看了才能知道。”
猎隼盘旋降临在他左肩上,伸手从爪子上抓到墨玉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