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郝拍了拍娄知县的肩膀,摸了摸他的肚子神秘一笑:“娄大人啊,您就把心放肚子里啊!我二爷说过的话什么时候没实现过?看这天色也不早了,忙活了一晚上您早点休息,明日请早还要去见巡抚大人呢。”
路郝这么一说娄知县当真是把心放肚子里了,招呼着王县丞看好犯人,别让人把犯人救走了。
在宁静清幽的云松观内,马大师依旧兴致勃勃、滔滔不绝地与松崖讲述着他方才那令人惊叹不已的精彩表演。只见他手舞足蹈、眉飞色舞,绘声绘色地比划着每一个动作细节,仿佛要将那一幕幕场景重新呈现在松崖眼前。
而松崖道长则静静地坐在一旁,脸上始终挂着一抹温和的微笑。他微微颔首,目光专注地倾听着马大师的描述,并时不时地轻声应和几句。月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落在他们身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更为这一幕增添了几分祥和与静谧。
终是松崖忍不住打断了他:“你今晚演得不错,不过你已经说了三遍了。”他又指了指头顶:“你看看天色,再不睡等会天就要亮了。这件事我们就参和到这儿,剩下的他们自会处理了。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该接柒禾回来了……”
马大师被他一提醒也安静了下来,拍了拍他的肩膀郑重地说道:“老宋,你放心,我保证把柒禾和松寅都安全的带回家!”
阮柒禾全然不知短短这几天方糖的案子就有了结果,她秉着既来之则安之的想法,在这边疯狂地跟着马大师学习阵法,跟着沈太傅学习其他的知识。
这段日子以来,她每天两眼一睁就是学,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这一件事情。日复一日,夜复一夜,她沉浸其中无法自拔,以至于时间在不知不觉间流逝,她早已无法清晰地分辨究竟过去了多少个日夜。
而今天,当她又如往常一般爬上那熟悉的台阶时,一直默默注视着她的马大师终于看不下去了。只见马大师脸色阴沉,略带嫌弃地将她堵在门外。目光严厉地瞪着她略带不满地说道:“你天天来得如此之早,如此勤快,莫不是想早日把我毕生所学的技法全部榨干,然后就想丢掉我老人家?”
阮柒禾被他拦住先是一愣,听到他的话以后是哭笑不得:“马师父,您这说的什么话呢!我每日都来那不是因为您知识渊博么?我即便每日来跟着您学习也才窥得一二,想学完您毕生的技法,那我先活到您这个岁数再说吧!”她上前拉住马大师的手真挚地看着他:“再说了,只有师父不要徒弟的,哪有徒弟丢下师父的?就算您撵我走,我也不走!”
“你啊!为师瞧着你近些日子学得都快入魔了,一股脑儿学了那么多东西,这哪能一下子就全部消化掉!今日为师特地给你放一天假,好好休息休息。沈太傅那儿你也不许去!我已经把瑾川叫过来了,等会儿就让他带着你到山里头转悠转悠,打打猎啥的,也好让你的小脑袋瓜子放松放松!”马大师一边说着,一边忍不住被她逗得眉开眼笑,但还是强装出一副严肃的模样,一本正经地跟她讲起道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