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手握住小羊的角,唯一的攻击武器被束缚,小羊第一次感觉到了危机,它将安辛树使劲往墙上顶,想让他松手。
可安辛树毕竟练过几年,下盘比一般人都稳,脚下宛如扎了根一般死死站住,小羊竟无法撼动他半分。
他正想喊人的时候,小羊抬起蹄子,一下踢在了安辛树的下盘。
安辛树吃痛,下意识的松了手,小羊趁着这功夫,朝羊圈身后的墙撞去。
这墙本就年久失修,又被小羊这么使劲一撞,呼啦啦一声响,羊圈身后的墙尽数坍塌。
坍塌的动静惊动了村里的大多数人,安辛树顾不得身上的疼痛,一瘸一拐的捂着下身跑了去。
这羊绝对有问题,他想着。
安辛树不服气,每隔一段时间就要迷晕安博仁跑来和这小羊较量一番,但次次都铩羽而归。
安博仁也很奇怪,小羊这段时间日日都精神不济,他最开始以为小羊生了病,还为它请了专门看病的赤脚大夫。
赤脚大夫瞧了一圈,也没发现任何不对劲的地方,只好告诉他大概是天热了,小羊与人一样害了热气,变得恹恹的。
安博仁只好日日给它弄些清凉的吃食,就连草都是在冷水里面过滤一遍再拿给它吃。
毛婉听说小羊近日都不怎么精神,便日日往安博仁家跑去看小羊,气的毛家父母直骂她失了矜持。
她可不管这些,救她的小羊如今出了事情,她定是要去看一下的。
毛婉去到安博仁家的时候,安博仁正抱了书本准备去学堂。
“安夫子。”毛婉低头瞧着自己地上画圈的脚尖,脸微微有些红。“我来看看小羊。”
“我现在赶着去学堂,这是我家里的钥匙,你拿去,等我下学回来再找你。”
安博仁急着去学堂,将家门钥匙直接给了毛婉,还千叮咛万嘱咐她要好好保管钥匙,切莫像他一样,他已经丢了好几把钥匙了。
次次丢,次次配,他心真的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