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娇舌尖疼了一下,乌黑杏眼蒙着一丝浅薄的雾气,不满地看着霍寒舟。
霍寒舟顿住,“丢人。”
“什么?”林娇跟不上他的节奏。
他们说到哪了?
霍寒舟润泽的唇轻启,眼角蕴着桃花红,舌头轻砸,眼神不轻不重睨着林娇,“我说我亲你时,你走神,我觉得丢人。”
林娇品了一下,大概他觉得自己吻的不够好或者魅力不够大才导致她失神,其实不是这样,她就是发散性思维,想歪而已。
“那你也不能咬人。”她正色,重复。
这可不是个好习惯。
霍寒舟静默,没认错,只拿一双眼尾晕红的凤眼瞧着林娇,一副吃到美食但又没吃饱的表情,淡然淡然地看她,“我就只咬你。”
林娇受不了他这副勾人的模样,明明被咬的是自己,受委屈的好像是他。
就在她心软的即将妥协说要咬也只能轻轻的时,他开口,“我不咬,换你咬我。”
她愣了一下,他口味非要这么重?咬来咬去的,不疼啊。
有点不理解,但为了哄他高兴,她装模作样咳了声,“我咬人很疼的,你怕不怕。”
她竖起双手,佯装母夜叉朝他扑去,两人立刻抱成一团。
许久后,霍寒舟拥着林娇躺在宽大的沙发上,双眼盯着头顶奢华的水晶灯看。
他感觉自己最近每天都在梦中,梦里有他一直想见却不能见的女孩。
没想到有一天,事情发生了转机,她不再执着于那个找替身的青梅竹马,她还发现了他所有的窥视,她居然没有害怕、没有退缩、没有觉得他丑。
她吃他给的所有药,毫不迟疑。
像是他要害她,她也心甘情愿。
巨大的转变,像是一场浓墨重彩的幻想。
幻想,总有破灭的一天,当梦醒时分来临时,该如何抵挡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