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添却忽然笑了,“哥,你和温笑是一起长大,但人的心是肉长的,你伤了她一次又一次,她的心早就被你伤透了,她不会在原地等着你,更不会原谅你。”
裴添说完,没有再停留,离开包厢。
裴添的话,像是带了回放,一遍遍在裴墨离耳边扩散,听的他心烦气躁,越发不安。
手心慢慢攥紧,本就受伤的手,越发严重。
秦沥川见他如此,赶忙借了医药箱,帮他处理。
见他手心全是玻璃渣,一边拔,一边埋怨,“发什么火啊,跟自己过不去,你看这伤,多深。”
裴墨离眼眸深深,盯着门口的位置,不知在想些什么,无视秦沥川的啰嗦,拿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秦沥川瞟了一眼,猜到他在想什么,无非是自己的女人,被自己弟弟惦记,别说是裴墨离自己了,就是他这个外人听着,都相当炸裂。
裴墨离这么高傲的人,肺还不气炸。
想了想,他接着劝,“我觉得吧,事情已经这样了,说再多的也没用了,为今之计,要看你怎么想,我问你,你对温笑,还有没有感情,要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