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的”,殷肃反握住薄冰没有温度的手 ,听见自己的声音。
——“我会永远站在您的身边,义父。”
事件被殷肃和薄冰二人揭了过去,薄冰受的皮外伤也很快消毒处理好了。
至于那些乱七八糟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贺金兰想,也许是这二人之间共同的秘密吧。
代表着疼痛与回忆的银质耳钉像是人生的纪念碑,钉在薄冰的耳垂上。
薄冰觉得自己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不然为什么在殷肃刺穿自己耳垂的瞬间,会觉得压力和疼痛带来的内啡肽转化为源源不断的愉悦呢?
【疯子】
机械化的电子音不合时宜的跳出来。
“也许吧。”
薄冰并不否认,“任谁借尸还魂重生之后,都不会理所当然的认为自己就是原主。”
【那倒也是】
“可现在”,薄冰垂眸,“我经历的两段人生,某个临界点模糊了。”
【是宿主您的野心膨胀的太快】
“我没意见。”
薄冰耸耸肩。
贺金兰已经把猫送来了,小小的一只,这会被喂饱之后团成一团,正正好的窝在薄冰手里,那个大的暹罗猫玩偶在青年的身侧歪歪的立着。
它实在是太小了,身上的毛发还不是很浓密,连青年顺毛的动作都不免得轻柔起来。
“义父要叫它什么名字?”
殷肃贴过去,钻进床上宽大的毛毯里。
薄冰瞥了他一眼,给出一个让殷肃哭笑不得的名字。
“红塔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