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吃过了。”顾清然早想到是这样，现在好了吧，死心了。

陆远伸手拉一下领带，上楼梯准备上楼。

“如果有时间，多回几次老宅，爷爷这几天念叨想你。”

陆远说完，转身上楼。

只留下顾清然在楼下，到嘴边的问话，也憋回心里。

顾清然掏出手机，给林雅发消息：“我去。”

顾清然自己都不清楚，到底去为什么要去，也不是自己单位团建。

是为了多看到一眼陆远？

确实，顾清然都坐到林雅的车上赶往丰明山的时候，才确信自己是跟着林雅出来的。

“然然，你有什么事？看着情绪不太好。”

林雅小心问道。

“最近有点累，又要上班，又要学习，还要和白钰沟通，研究新品的事。”

顾清然伸手揉几下太阳穴，再加上陆远，真的是焦头烂额。

“嗨，那有什么，你弄出一个流程，实在不行，先请几天假，反正你家老陆能赚钱，不差你这点工资。”

林雅说的确实是实话，陆远钱多着呢，可没有一毛是顾清然的，顾清然比谁都清楚。

况且，她也不想金钱上依赖陆远。

妈妈看病的钱，都是陆远垫付的，还没攒够还给他呢！

顾清然看着窗外，在思考计算，多久能还清陆远的钱，那时候，是不是就可以离婚呢？

想到离婚，以前从没有太多的不舍，现在，心好痛。

“我们公司也很奇怪，冬天去什么丰明山呢，虽说有个温泉，但别的景也不算好呀，起码没绿色。”

林雅确实想不明白，只不过，公司的安排不能不服从。

马上新年，公司各项工作都非常忙，趁着年前，放松一下，也不错。

“你们医院年前没什么团建啊？”

林雅记得往年顾清然在医院也有一些大大小小的活动。

“据说今年只有年会，今年比较忙，有些科室的医生都请假。”医院和公司还不一样，没个淡季休息，就说生孩子，瓜熟蒂落的，谁能控制要产妇晚几天生。

“这么大的医院，有几个请假的，就没活动了？”林雅当初不想进医院，就是这个原因。一个萝卜一个坑，还要倒班，没有空余时间，哪知道现在在陆氏工作，一个萝卜三个坑。

“你没和老陆说你来参加吧。”

“没有。”顾清然不敢和林雅对视，装作休息闭上眼睛。

“不说也无所谓，他应该不会来。”见到顾清然情绪不好，林雅没有继续这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