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别乱动。”
大清早的男人是经不得一丝一毫的撩拨的,原来是戏词里唱得好,软玉温香在怀,当真不可言说。
世有花解语,不若解风情。
“您别……呼……我还要,嗯,出去……”
“乖小九,等会儿让你慢慢‘出’、慢慢‘去’……嗯,今天拆那盒水蜜桃味儿的吧,换个口味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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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意融融的地暖房里,凭白担了“师徒”名分的两个人到底还是做尽了荒唐事,一床乱糟糟的被子和皱皱巴巴的床单,是对战局激烈最好的诠释。
*
解雨臣拨通了尹南风的电话,将会面推迟半小时,然后赶在8点59分收拾妥当,把原定的西装换了高领风衣,不着痕迹地揉了揉后腰,带着几分嗔怪斜了朝兮一眼,走出卧室。
朝兮小小的检讨了一下,心中觉得若自己是皇帝,那一定是个能名垂青史的荒淫君主,跟唐玄宗齐名,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毕竟,他是真得有一朵解语花,千金不换。
……太堕落了。
床上的残局需得家政阿姨来收拾,已经躺不下去了,他换到沙发上,又围着毯子赖了一会儿,才算迟迟起床。
腊月十七了。
吃完早饭,他站在廊下看暖洋洋的大太阳。今天是个好天气,适合出去遛弯儿。
这么想着,他就往前院走,思量着要不去黑瞎子的新铺子溜达溜达,迎头就看见几个伙计拿着蜡烛、纸钱等物,往祠堂的方向走去。
“老路,你们干什么去?”朝兮叫住领头的门房老路问道。
老路停下脚步,喘着粗气道:“啊,是谢老板啊。今天是九爷的冥诞,当家的说让我们先把东西预备上,等他回来再说。”
解九的冥诞?
“那这是……”朝兮指了指他手里那一摞类似书本的东西。
“哦,是九爷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