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阮玉棠进来,阮梨初就一直在观察他的反应。
突然,她似乎有了什么新的发现,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看来二哥也早就知道了。”
“你......都知道了?”阮玉棠神色一怔,诧异地看着阮梨初。
“二哥所谓的‘都’是何意?妹妹愚钝,还望二哥明说。”阮梨初摇头,她是真的不清楚。
除了知道两个人不是同一个人之外,她什么都不知道,而她二哥很明显什么都知道。
不仅知道,还一直含糊其辞,有意不告诉她真相。甚至还放任她朝错误的方向去理解。
若说野男人和宣王是一丘之貉,那么阮玉棠也算是半个同伙。
即便不是那主要参与人员,也绝对心怀不可告人的目的就是了。
他是她亲二哥,竟然也选择对她隐瞒!阮梨初在伤心的同时,更多的是猜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阮玉棠听了,尬笑道:“初初素来聪慧,哪里愚钝了?只是因为我不知道该怎么说罢了。”
阮梨初疑惑,摸了摸鼻子,“听二哥这话的意思是不打算与我明说呗?”
“不是不说,而是不知道说什么。”男人垂眸叹了口气,“而且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你又不是当事人,有什么不知道该怎么说的?而且二哥不想说也没关系的,但没必要拿这种话搪塞我。”
以为自己是野男人么,还不知道怎么说?整这些弯弯绕绕的,只会让别人觉得他是故意的。
也更让她这个做妹妹的心寒。
他们是有血缘关系的亲人,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对她有所隐瞒,阮梨初觉得阮玉棠的程度比宣王还要恶劣。
微皱了皱眉头,似是下定了很大的决心,阮玉棠看向阮梨初,“初初你问吧,但凡我知道的,今日全都告诉你。”
“可我现在不想听了,也不相信你了。”
阮梨初说罢,眼尾红了,又自嘲的一笑,这笑中带着凄然。
“而且不瞒二哥,现在就算是当事人的话,我也未必全都相信,你说可笑不可笑?”
“初初,我没有恶意。”男人急急解释,“我对天发誓,我真的没有恶意,只是不想让你卷入到旋涡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