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阿姐的目的是单纯的让他替人受过,还是以他的命要挟别人,亦或者是其它的什么,总之他要替陆谨受罪。
次数虽然不多,但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一次。
长此以往,连他自己都接受了这样的思维。
再加上陛下这几年外出的时候,又经常使用他的身份,这就导致在别人问起什么的时候,他会习惯性的去承认,习惯性的去背锅。
阮梨初问的那次,就是那样。
但他有一件事至他今仍旧没想明白,那便是,陆谨为何不告诉阮梨初他是谁。
若是一般关系也就算了,可他们的关系明显就不一般。
不然也不会顶着他的身份参加诗会,顶着他的身份在宣王府看诊......
阮玉棠并未急着往下说,而是站起身,走向了窗子前。夏日的微风吹拂,让他稍微平静了一些。
比起皇宫里的那位,他还是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