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王是不是很少参加宫宴?”
男人没说话,脸上挂上了肉眼可见的阴沉。
“宣王......”
男人直接出声打断她,“除了宣王之外,你就没有别的问题可问了么?”
“啊?”
经他这么一说,阮梨初才反应过来,自己这几个问题确实都是问的宣王,可她这么问是有原因的,于是便解释道:
“你先不要打岔,待会儿我再和你解释,宣王他......”
“阮梨初!你还说你不喜欢他!五个问题中有四个都是关于他的,你还要再狡辩下去么!”
“不是这样的,我虽然问的都是他,但其实是与你有关。”
“阮梨初!你就非要这么直接的扎我心么......”
“什么?”
“口口声声说没有透过我看他,那你现在在做什么?他就那么的好,那么的让你念念不忘么......”
阮梨初憋屈死了。
她现在是彻底体会到被人冤枉污蔑的滋味儿了,太难受了,说破嘴皮对方也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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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野男人怎么就能如此的一根筋呢?
她是真的不明白。
“阿梨......”
听到他唤她,阮梨初更觉得憋屈了。
她别开眼不看他,皱着眉思考着要怎么问才能既不让野男人脑抽,还能向着自己猜测的那个方向前进。
“阿梨,你若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