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这些是对宣王没有兴趣的姑娘,所以才会说出这样的话。
而像她们这样的人,是少数中的少数。
另一处也有几人在窃窃私语。
“对了,你们还记不记得之前的那些传言?说宣王为了阮梨初出头,还有传言说他们私下已经定好了亲事。”
“当然记得,这些可是传得大街小巷都是。”
“可之前不是也有传言说,阮桃才是宣王妃的人选么?”
“别提了,原本想着那么久没有动静,还以为有机会可以争取一下。”
“唉,谁说不是呢?我还以为阮桃那事儿是假的呢,没想到这又冒出来个姓阮的。”
“看来咱们啊,是注定一点儿机会都没有了。”
“也不一定,我瞧那阮梨初好像对宣王无意啊。”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而她们所言中提到的人物之一,阮桃,她手中的帕子几乎要被绞碎。
被禁足了这么久,其实很多事情她都是一知半解,而且上次是什么时候见到的宣王,她自己竟然都记不清了!
但自打阮梨初出现开始,宣王就开始不对劲,这一点阮桃很确定。
禁足期间,她写过无数封信给宣王,问他诗会那日的事儿,问他绑架的事儿,问他和阮梨初的事儿,还向他求助,等等等等。
可这些信件却如石沉大海般,得不到回应。
就在三日前,宫宴回来当晚,她也写了一封信给宣王,只不过这次的主题是关于陛下和阮梨初的,可依旧是没有任何回应。
被关起来的阮桃,可以说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但宫宴第二日的那些赏赐,却让她心头突然有了一个特别大胆的猜想:“难道那一切的不对劲,是因为那人根本就不是宸哥哥,而是陛下?”
后来听心腹丫鬟说,短短三日的时间,宣王登门了两次,她便更加认为那个大胆的猜测是对的。
这两次,肯定不全是宣王,或者说很有可能都不是宣王。
因为她的宸哥哥是最讨厌穿玄色衣服的,是他亲口说的,她怎么就忘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