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怎么办?陆谨若是知道是花花干的好事,估计想掐死它的心都有,她哪儿敢说实话。
再说,依自己对野男人的了解,他也不会相信这是巧合,反而会觉得这是她的托词。
太难了,阮梨初觉得自己真的是太难了,莫名其妙就背了个逃跑的罪名。
她看了看窗外,漆黑一片,依稀有点点亮光,为时尚早。
睡,接着睡,万一能续上共梦呢。
想着想着她就睡着了,再一睁眼,是被琥珀叫醒的。
昨夜入睡前,她交待过琥珀,让其今日早点叫醒她,她要去围观“年岁CP”大战。
琥珀自是按照她的吩咐实行,早早就把她叫了起来。
阮梨初从床上无力坐起,觉得脑袋有点胀还有点晕,应该是没睡好的缘故。
她抳了抳迷蒙的眼,努力睁开双眸,而后撑住额头,用力地揉着太阳穴试图赶走脑中的晕眩。
琥珀过来服侍她穿衣,见她这模样,关切询问道:“小姐您怎么了,要不要请府医?”
“不用,昨晚没怎么睡好,头有些不舒服而已,没事儿。”
“是不是花花吵到您了?要不以后夜里您还是别让它留在这里了,奴婢在外面守夜都能听到它总是不老实的叫唤。”
这会儿头已经不疼了,阮梨初笑着点了点头,“也行,这几日就先让它和岁岁一起睡吧,免得岁岁隔三差五向我借猫。”
最近与野男人频繁共梦,她可不想再发生莫名逃跑这种事。
琥珀一开始就不赞成将狸奴留在房内养,但阮梨初喜欢,她没资格反对。如今见阮梨初松口,她忙欢快地道:“小姐这个主意甚妙。”
顿了顿,想到了什么,她嘴角抿出笑意,“小姐,您不知道,昨儿岁岁可是一整夜都没睡。”
阮梨初坐在梳妆台前梳头,闻声也不由笑了,“她该不会是做包子做了一夜吧?”
琥珀一惊,随即点了点头,“小姐说的没错,不过,您是怎么知道的?”
在这里是听不到小厨房的动静的,而且阮梨初也没有起夜,按说是不会知道小厨房发生了什么的。
阮梨初暗自笑了一下,“自然是猜的。我昨儿那么说,想来以岁岁的性子肯定是要失眠的。”
正说着,安岁岁顶着一对熊猫眼走了进来,没精打采的,像丢了魂儿一样。
二人目光齐刷刷地看向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