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岁岁摩挲着下巴,寻思了一会儿,“所以你的意思是,现在这样总比被说虚伪好?”
温年的嘴角上扬,唇边噙着若有若无的笑意,“笨蛋,初初的意思是,无论怎么做,都会有人指手画脚,所以不必在意。”
阮梨初脸上也露出浅淡笑意, 然笑意却不达眼底,语气里带着嘲讽:
“没错。而且你们信不信,昨天若是我什么都不做的话,那后果会严重。他们会说我人品低劣,见死不救,冷血无情,心肠歹毒。”
就冲文思小报这速度,她就合理怀疑对方是在故意针对她。
要知道,那可是大中午发生的事儿,可下午竟然就被做成了什么小报,被传播了出去。
但凡第二天,也就是今天被传播出来,她都不会这么确定。
这得多么迫不及待啊......
不过不得不说,对方的这套操作,很聪明,且留有余地。挑她身上最敏感的东西下手,却让她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为啥说不出?
因为人家是暗讽,并没有明说,明面上可全部都是夸她的。
这让她想拆文思斋都没有正当理由。
安岁岁陷入了沉思,琢磨片刻后,她问阮梨初,“那这文思斋,咱们到底管不管它?”
她已经暗暗想好了,若是初初不让她动手,不管什么理由,她都会自己偷偷去,把那狗屁斋砸了!
反正这口气她是咽不下去。
阮梨初正思考呢-----
“姑娘。”立在墙角毫无存在感的玄北突然出声,“属下有事禀报。”
阮梨初侧面看向他,示意他直说。
“文思斋的事儿,姑娘无需烦心,想来这会儿那里应该已经被查抄了。”
安岁岁闻言一惊,脱口而出,“被查抄了?”
“是的,不止文思斋,凡是曾恶意造谣、诽谤过姑娘的组织和人,皆会被一一处理。”
“陆谨知道了?”阮梨初面露狐疑。
适才玄北忽然出声说有事禀报,她心中就有了猜测。
“回姑娘的话,昨日下午主子刚到酒楼的时候就已经得到消息了,当时他就已经派人去逐一排查处理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