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说什么事情,但是我妈他们都对张阿婆家很放心,所以没有多问,让我好好休息就行。
钱翊然拿到铜钱后,就坐在门口盘着玩儿。
我有些嫌恶地说道:“不是说这东西是陪葬品,你盘着玩儿不嫌脏啊?”
他不以为然,“陪葬品上面都有一层特殊的气儿,对我来说挺舒服的。”
“再者,陪葬品脏?那是你们迂腐,人死了就是一堆烂肉,烂了几百年那就是捧土。”
“你会嫌弃土里的东西脏嘛?”
我被他说得哑口无言,这种人说什么都是一套一套的,真的可烦。
不想他还没停的意思,“你们这些小地方没见识,以前有不少暴发户专门去买土坑里出货的玉蝉,然后挂在脖子上。”
“他们美其名曰,玉蝉玉蝉,美玉缠身,腰缠万贯。”
我杵着下巴等他说后续,这个我的确没见识过,尤其是那些争着抢着把陪葬品往身上戴的人,总感觉不是很吉利。
“实际呢,玉蝉,玉琀蝉,那是堵着逝者嘴里最后一口气的东西,所谓的蝉羽化而重生,实际上也就是养着一口气。”
“不知情的人带着玉蝉,那就是带着那口气罢了,能有什么美好寓意。”
“所以我说吧,你们这些人就是太俗,一味地见识短浅,目光单一,看不到其他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