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我还是期望着这玩意儿能给出点什么靠谱的处理方式,但是钱翊然就是钱翊然。
他不痛不痒地摸了摸被我踹的地方,欠欠地笑道:“暂时没有,你看着先拖延下时间,等我想到我就告诉你。”
我总算是明白,为什么会存在那么多的人,在交流上失去活下去的欲望,并且极端地带上了对方一起去死的事件。
我现在就很想带着钱翊然一起去死。
要不是条件不允许,我一定会想尽办法,将这家伙拎到我前面当挡箭牌,等他什么时候挂掉了,我再去找其他的活命的法子。
可惜现在条件不允许。
“你最好找快一点。”
我咬牙切齿地说着,直接打着手电筒就冲出去了。
孤立无援的情况下,最好还是在外面活动方便。
毕竟对面的目标只有我,其他东西对他来说视为无物。
而我就不一样了,这些东西,甚至钱翊然,还有躺在地上的程文斌对我来说,都算是障碍物,在房间里甚至更碍事。
在院子里空间还大,加上棚顶下面,我能活动躲闪的空间还是很足的。
只能说,这次的东西看起来虽然很正常,就是个面瘫的肌肉男。
比起之前化形的佝偻腰的黄鼠狼,形象好太多了。
但是不知道怎么说,这玩意儿我现在才发现,外形越正常,也就越惊悚越恐怖。
他的目标真的很明确的就是我。
当我出去之后,原本正对着堂屋的他,很快就转身跟向我所在的方向。
我只能不要命地跑起来。
那家伙活动的速度并不算快,但也不是很慢。
基本上就是成年人快走?
反正只要我一停下来,他应该很快就会跟上来,并且抓住我。
但是好处是,只要我能稳定地跑起来,基本上就没什么大问题。
只要不回头,恐怖概率基本为零。
对方也不会有其他的招数,也不会神经病一样,在后面乱七八糟说一些,干扰情绪啥的。
这要硬说起来什么感觉,更像是两个神经病,大晚上在院子里练习跑步。
“你想到办法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