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聆月的唇被咬着鲜血淋漓,身下一阵高过一阵的痛感让她忍不住痛呼出声。
姜聆月只觉得自己下身被劈开了一样,疼得直抽搐。她控制不住撕心裂肺的尖叫起来。
时间一点点流逝。
稳婆急得满头大汗,她用袖子抹了一把额头。
这姑娘生了这么久,孩子还没见着个头。再这样下去,孩子恐怕会因为窒息而胎死腹中。
她哆哆嗦嗦的道:“姑娘,你快用力啊……”
姜聆月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她身上的力气也逐渐被抽干。
一天一夜,姜聆月只觉得要死在产床上,时间变得格外漫长。
原本下腹的痛不知道什么时候蔓延到了四肢百骸,姜聆月只的全身都在痛
第二天晨曦微明,街道上堆积着厚厚的一层白雪。
这样的气候,天际罕见的
霞光普照,洋洋洒洒的照在白雪上,整个城池似乎都鲜活了起来。
一片融洽之色。
稳婆高兴的大叫:“看到头了,再使点劲,孩子马上就要出来了。”
一天一夜的生产早就让姜聆月精疲力尽。
房间内充斥着浓烈的血腥味,明明是寒冬腊月,她的身上却出了一层密密麻麻的汗水。
姜聆月咬着牙,暗中使劲。
但她实在是痛的迷糊了,只能胡乱的蹬腿使劲。
最后一次用力,姜聆月只觉着身上一轻。
稳婆欢欢喜喜的道:“生了生了,是个小公子。”
稳婆的声音犹如天籁,姜聆月的面色惨白。
她强打起精神,目光稳婆手上抱着的孩子。
孩子的状况看上去十分的不好,他身上的皮肤隐隐乌青发紫。
刚生下来,不哭不闹,安静的就像是断气了一般。
姜聆月的神经本就绷紧了,看到这一幕,险些窒息。
若是生下来哭闹着那便没什么问题,但生下来不哭不闹很有可能是呼吸有问题。
她忙不迭的想要想起身去看看孩子,却全身绵软无力。
稳婆看出姜聆月的着急,连忙安抚道:
“姑娘,不用担心。”
她清理干净孩子的口鼻腔,轻车熟路的一巴掌打在婴儿的屁股上。
第一巴掌没动静,第二巴掌落下去,孩子抽了抽,开始挣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