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就区区五百两银子,居然也值得高兴成这样。
姜悬珠心里鄙夷,毫不客气的打断他的话,“好了,你怎么这么多话,快进去吧。”
祝余只当她在关心自己,乐呵呵的走进了家门。
故意落后一步的姜悬珠眯着眼,藏在身后的板砖已经按捺不住,她直接抡起一板砖就朝祝余后脑勺砸去。
因为力气太小怕砸不晕他,姜悬珠使上了十成的力气。
祝余被她这么用力一砸,身体晃了晃,随后意识模糊的跌倒在地。
见他晕倒,姜悬珠又试探性的伸脚踢了踢他。
很好,确实是晕过去了。
姜悬珠这下子放心了,她蹲下身,恶意的拍了拍祝余的脸,力道十分不知轻重。
“就凭你一个粗俗蠢笨的村夫,也妄想娶我。”
她声音带着轻视,眼神高高在上,“若不是看在你救了我的份上,我绝对要弄死你。”以解这些日子的屈辱。
奚落完了后,姜悬珠觉得心里畅快多了。
她想起什么,伸手在祝余身上的竹篓里翻翻找找,将月息草揣到自己身上。
“这就当作是本小姐的补偿吧。”
姜悬珠恬不知耻的说,将祝余几乎是拼上性命才摘到的月息草占为己有。
姜悬珠一手算盘打得很好,等天亮了她就去县里,拿着月息草找那什么姓李的换银子,然后就可以花钱雇一辆马车带她回上京。
到时候,她又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侍郎千金了。
于是姜悬珠打着瞌睡,在晕倒的祝余身边坐了一夜。
中途祝余刚要转醒,就又被她毫不客气的敲了一板砖。
“真是,多睡睡不好吗?”
姜悬珠抱怨了一下。
很快,天色亮了起来,姜悬珠满身兴奋,迫不及待就要回到上京。
不管还在昏迷的祝余,她拎着包裹,辛苦的走了一个时辰,终于来到县上。
按计划用月息草换了银子后,姜悬珠先是给自己换了身锦衣,然后豪气的雇了一辆马车,又买了各种吃食在身上,就一路晃晃悠悠的走上了回上京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