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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宋气得七窍生烟,手指哆嗦着指向苏影,怒骂道:“苏影!你这无耻之徒,贪生怕死,竟敢把脏水全泼我身上,平日里我待你亲如兄弟,你就是这般回报我的?”
刘辉也急得跳脚,涨红了脸指责苏影:“你这小人颠倒黑白,一切都是你自作主张,宗主明鉴,我是被他坑害的啊。”
他们的叫嚷在这肃杀的氛围里显得苍白无力。凌飏前辈站在一旁,眼中闪过一丝决绝,身形一动,手刀瞬间祭出。宗宋当场被斩成两截,鲜血汩汩涌出,染红了地面。同一时刻,凌霜前辈眼神一凛,苏影和刘辉只觉一阵寒意刺骨,眨眼间就被冻成两尊冰雕,脸上还残留着惊恐与绝望交织的神情。
屋内众人噤若寒蝉,宗主冷星流重新坐回高位,目光威严地扫过众人,“百里长恨,你还有何解释。”
百里长恨依旧面色不改,气势威严地说道:“宗主,烁儿死于叶晚舟手后,苏影小儿确实拉拢过老夫,但被老夫一口回绝,他们死到临头还在向老夫泼脏水,望宗主明察。”
凌飏前辈说道:“是吗?那百里独秀夜袭叶晚舟是怎么一回事?”
百里长恨咬牙说道:“老夫向来敢作敢当,独秀确实是老夫所派,但我与那苏影、宗宋二人并无瓜葛。”
凌霜前辈说道:“宗门内斗本就是死罪,再者,苏影等人拉拢你时,为何不报,你作为长老欺压弟子,瞒报宗主,死罪论处!”
百里长恨不服气地说道:“凌霜,你好大的官威啊。老夫在青鸾门也立下赫赫战功,哪轮得到你指手画脚!独秀虽有过错,不过是为烁儿报仇。门中关系向来盘根错节,老夫就不能有自己的秘密了?”
凌飏前辈眉梢一挑,神色冷峻至极,“百里长恨,你口口声声为孙报仇,可曾想过,叶晚舟为何会杀你孙儿?你那孙儿好勇斗狠,你却纵容其肆意妄为,本就有失管教之责。苏影等人暗中谋反,你不报宗主,此乃不忠;你派人夜袭弟子,此乃不义。如此不忠不义,还不知悔改,当真是荒谬至极。”
武岩首席也站了出来,义愤填膺道:“百里长恨,你莫要再胡搅蛮缠,平日里你在内门作威作福也就罢了,如今犯下这等大罪,还想脱罪,门中上下,谁能容你?”
百里长恨怒目圆睁,狠狠瞪着武岩,“武岩匹夫,你少在这落井下石,你不过是想借机打压我驭兽一脉!”
“住口!”冷星流猛拍扶手,众人只觉肩头一沉,“百里长恨,本宗念你往昔功劳,本可从轻发落,可你这般冥顽不灵,格杀勿论!”话音刚落,凌霜前辈就封住了百里长恨的灵力,凌飏顺势将其押解在地。
“我看谁敢杀我儿!”这时,远处传来一阵怒吼,没多久,五名白发苍苍的老者瞬间踏进执法堂中。除了宗主、凌霜与凌飏前辈外,其余首席纷纷拱手下跪。
为首一人对着宗主说道:“宗主大人,您为何要杀我儿?”
冷星流站起身来,拱手道:“玄钧老祖,百里长恨违反宗规又不知悔改,该当死罪。”
“哦?我儿犯了哪条宗规?”为首老者质问道。“百里长恨……”凌霜前辈刚欲开口,只见为首老者衣袖一挥,一道极强的灵力波动便将凌霜前辈震飞。
“凌霜小儿,老夫问你了吗?”老者狠狠瞪了凌霜前辈一眼说道。
这位老者正是圣门四脉之一的兽魂一脉首席——百里玄钧。屋内此时的气氛瞬间变得剑拔弩张,冷星流神色凝重,他虽身为宗主,可面对这玄钧老祖,也不敢轻易得罪。
百里玄钧扫视众人,见百里长恨的狼狈模样,眉头紧皱,“宗主,长恨在青鸾门中,向来兢兢业业,为何宗门事宜不停奔波,即便有些过错,也罪不至死吧。你今日这般通下杀手,莫不是要灭了我百里家族?”
冷星流赶忙解释:“玄钧老祖误会了,百里长恨涉及欺压同门、瞒报谋反之事,按我青鸾门规,此等行径惩处极严,我也是依律行事,绝无针对百里家族之意。”
此时,被震飞的凌霜前辈稳住身形,满脸怒容却又强行隐忍,一旁的凌飏前辈暗自运转灵力,以防玄钧老祖再有过激之举。一众首席跪在地上,额头冷汗直冒,这等高层对峙,稍有不慎,便是灭顶之灾。
玄钧老祖冷哼一声,“所谓门规,也不过是你们拿捏人的说辞罢了。长恨此举我也有所了解,不过是一心为了烁儿报仇。烁儿惨死,他一时失了分寸,怎能与欺压弟子混为一谈?至于谋反瞒报一事,门中关系复杂,他行事谨慎,怕招惹无端麻烦,又何错之有?”
冷星流面露难色,正欲再言,凌霜前辈忍不住道:“玄钧老祖,此事并非如此简单。先是叶晚舟遭宗宋、苏影等人设局陷害,之后几人更是妄图威逼宗主退位。百里长恨卷入其中,岂是轻巧一句报仇、谨慎就能开脱?”
凌霜前辈话音刚落,一道灵力波动隐隐向他袭来,凌霜与凌飏同时施力抵挡,才勉强挡住。“凌霜小儿,莫要在老夫面前聒噪。我儿立下赫赫战功,又为宗门驯兽护山,抵御外敌,事事尽心尽责,就因小儿诬陷,你们便要取他性命,老夫断难答应!”玄钧老祖气势汹汹,屋内众人只觉威压如山,喘不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