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界线很明显,灰色停在普通的沙土面前,放眼望去,平原上几棵歪脖子树在顽强生长。
未名迈出一步,脚下传来沙土的摩擦声,就连空气都变了味道。感觉有种脱离了束缚的感觉,又没有什么实质情况发生。
“行了行了,到个新地方就想感慨几句算是病态的生活方式,这显得你很没见识。”响的声音在未名身后响起,未名回头看去,响的下半身被灰色植被遮挡。
“我就送你到这了,你……算了,好自为之。”说罢,响准备回到灰色地带里。
“你落东西了。”
“嗯?”
响回过头,未名丢过来一个布包,“答应好的,算是你给我带路的报酬。”
打开布包,里面是几颗比较饱满的肉种子。
“我知道你想要这个,虽然不懂你干嘛这么执着,但这样我们就两不相欠了。”未名扶了扶自己脸上的面具,捋了捋触须,“我其实还有些想要问你的,比如那巨大同食者的后续,或者说我失去意识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不过我已经没有肉种子可以给你报酬了。”
响看着手里的肉种子,低头沉默着。
“就这样吧,也希望你别死在里面。”未名摆摆手,准备离开。
“【父亲】不是一个人,”响突然开口,“面对【父亲】时,周围所有人都是【父亲】。”说完,响头也不回地走了。
“不是一个人……”未名叹了口气。
“整点小谜语让人摸不着头脑也是一种病态的生活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