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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不大,但布局上来看该有的都有了——墙上一个用布蒙住的规整洞口用来当做窗户,还有窗户旁边摆放的原木桌椅。桌子上放着一些咕羔气囊和清水。
房间的正中央摆放着茅草床,在床头有一块石板,上面雕刻着一只受众人敬仰的鬣狗。
未名来到了自己所居住的地方,躺在垫着茅草的床上,望着天花板。
公主在离开之前还专门说过,等到仪式的那天会有人来通知自己。
“太奇怪了。”未名喃喃道。
不同躯壳有不同的生活方式?
让一个外人参观仪式还不让离开?
只是尸体,同伴不在里面?
这些都可以用本地文化来搪塞过去。
但是。
“为什么所谓的【父亲】会让我感觉如此奇怪?”未名揉着眉头,明明同为【躯壳】,却没能发生未名设想里某些奇妙的变化。
没有什么能力的展示,没有让未名注意的味道,甚至连他的口吻都不像是一个部族里的高高在上者,座位上的【父亲】给未名的感觉不像是一个【躯壳】,倒像是一个穿着奇特的家伙。
“有相无迹吗……”未名站起身来,走到所谓的“窗户”边,隔着布料的空隙,模糊地看向外面。
……
与此同时,在一个昏暗的房间前。
【父亲】打发走了所有人,走进了房间。
房间里,摆满了大大小小的镣铐。
【父亲】走上前去,用镣铐熟练地把自己锁在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