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切事情好似都尘埃落定,那在结束到来之前未名能做的只有等待。
等待的过程很无聊,起初,未名近似于昏睡的状态还能够把这种无聊忽略不计。时间一长,就诞生出了好似叛逆期一般的自我意识。
不断地思考,就有不断地疑问出现。
不断出现的疑问,会被不断地思考取代。
接着,就会在无数的待解决和被解决里连通一条名为“主义”的线。
舔舐干净过后,未名坐在沙发上,十指交叉放在面前,“那么,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为什么我的意识会来到这里?”
“每一次,都能来到不同的世界?”
“联通性?我和所见到的人都有某种联通性吗?”
“我能够感受每一个人的感受,那是因为我们之间有联通性所以我能够感受到?亦或是我的感受才让他们更加鲜活呢?”
想到这,未名摇了摇头,站起身来坐在地面,看着沙发,用尖锐的声音反驳着自己:“如果是第二者的话,我也太自大了吧?”
接着又和着了魔一般在地上爬行着:“意识!别说话别说话!我快想出来了!我快想出来了!”
随着思考,未名的大脑开始升温冒烟。
“一切都要究其本质,我到底是什么样的【躯壳】,才能够从未达成【躯壳】要求便能使用能力?”未名单手托腮做思考状,另一只手举在面前,肉质分泌向上攀爬到指间,不断交融在一起,随着未名的思绪而发生变化。
“我是失忆?还是刚刚诞生?”未名自言自语,手里的肉质也模拟着肉胎分娩的过程,“有没有可能我并不是这个世界的产物,而来自于我某个梦里世界呢?”
“不可能!不然我就应该和卡戎一样,弗朗基德可就没资格把我买走了!”模仿着别人的声音,未名继续和自己讨论着。
“所以也许特殊一些,但我依旧是这个世界的个体……那怎么解释我的能力?”未名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我是说,分泌肉质,快速愈合,穿越梦境……种种和寻常人不一样的地方……况且我不应该定义寻常人是什么样的才对……”
“那【躯壳】和普通人的差异呢?所有人好像都有某种信仰,【躯壳】是信仰最强的那一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