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嘴里嚷嚷着,手脚并用向后退去,可直至靠在墙边却还是没逃离未名的攻击范围。
“我在纠结我要不要刚醒就杀人。”未名说着,把脊椎大刀收了起来,走到女孩的身前蹲下,“你最好解释地清楚一些。”
……
“你说的话让我有点……”未名用手指在太阳穴旁转了个圈,“不太能理解。”
看着四周破败的建筑,了无生气,像是被剥夺了颜色,就连天空都是灰蒙蒙的一片,“你的意思是这里是突然变成这样的?”
“对!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原本这里是巴菲特的一隅,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一下子就变成现在这样了。”女孩嘟着嘴,未名强硬的手段让她有点不能接受。
“这里是……巴菲特?对吧?”未名重新问了一遍,得到女孩确定的点头之后眯起了眼睛。
如果未名所有想法都能落实,那这里就是上一次死掉的地方。
在哪里死掉就会在哪里诞生吗?
还是说巧合下正好出现在巴菲特?
况且诞生的因素是什么?
问题一个接着一个冒出来,本就不太清晰的大脑突然有些胀痛。未名用手指从眼角捅进大脑一阵搅和,温热的粉色液体从鼻孔里流了出来,用这种方法减缓压力,却把女孩吓得不轻。
“现在是什么时候?”未名问道。
女孩转了转眼睛,“今天应该是……”
“不是今天!不只是今天!”未名打断了女孩的话,“现在,现在和过去比起来什么变了?”
“什么……变了?”女孩眼睛里的紫光再次闪烁,好一会才低下头回答:“我不知道。”
“算了……”未名把手指抽了出来,眼睛一阵蠕动之后复位,“你刚刚说……这里是巴菲特的一隅……那你是巴菲特的居民吗?”
兴许是手指碰到某个神经导致嘴角的肌肉被拉动,又可能是听到熟悉的名字让神经递质长时间停留在受体上,未名咧开嘴,笑得狰狞。
“带我去一趟巴菲特的正中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