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一定是回忆,未名能闻得出母亲说话的对象,就是自己,不论是这副身体还是自己的意识,就是自己。
是不和自己在同一条线的自己,就是自己,不是现在的自己,也还是自己。
主体坐落在自己身上,那么就证明这一切都是臆想,是大脑的活跃;无法用改变来回应自己的想法,那就证明这一切是回忆,而不是那不受控制的随意跳跃的思绪,那自己一定还在刚刚拐进来的小巷子。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未名好像明白了一个道理,真切存在和现在的不存在。就像他没法去发现一个抽象的普遍的人,但他确实可以用自欺的办法一个亘古不变的“人”的标准,把这个道理套用到现在的情况也是如出一辙。
未名感受着身体和自己那若有若无的联系,现在里面掺杂着一股虚假。
唯一的问题,就是怎么出去?
“我只是看着嘴角上的旖旎……”这才是最后一个念头。
……
踩在那一摊恶臭的粘液上,切斯特还用脚磨了磨地面,靴子在粗糙的表面上因为碎肉的存在还多发出了一些滑溜的声音。
在确认了没有异样之后,切斯特盯着倒在地上的杜宾。
杜宾由于靠的近,被刚刚未名炸开的肉柱击穿了肩膀,此刻正躺在地上大口喘气,一条小小的粉色舌头从狗脑袋的嘴里吐出来,混着一些若有若无的“呜呜”声。
“得赶快动手了,免得这狗女也有什么变故……”切斯特把手里的刀握了又握,缓步走上去。
目前,他想得还是贼不走空。
蹲在杜宾身旁,用刀尖挑开杜宾脖子上的狗脑袋的毛发,刀刃和杜宾脖子上用来固定狗头的锁同时闪着寒光。
“其实刚刚就想说了,能力者都是一群怪人吗,好好的【神石】不做,非要当狗玩?”切斯特错开锁的位置,瞄准狗头和女人脖子的交界处,慢慢把刀刺进去。
手感很柔软,是那种正常的柔软,伴随着手感还有温热的气体和液体流出来。
“吧唧……吧嗒……”
突然,那温热粘腻的混浊声音又一次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