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那些撺掇太子从天鳌山开始剿匪之人,一个没落下。
好好的一个早朝,不是他求饶,就是你认错,凤云卓倒是瞧了个大热闹。
下朝后,两人正要回府,被元宝拦住:“镇北侯,凤将军,二位请留步。”
凤霄转身,颔首道:“元公公。”
元宝道:“皇上同敦王请了国师去太子宫里请脉,您二位若无事,一道瞧瞧去。”
凤霄瞳仁微动,面色如常道:“多谢公公。”
元宝侧身避开他的礼,道:“奴才虽没读过几本书,但良禽择木而栖的道理还是懂的,二位快些去吧!”
元宝说罢,便甩着浮尘疾步而去。
两人没敢耽搁,从另一条路往太子宫中赶去,待到宫门口,恰好听到皇帝问话。
“解个手这么久,朕还没老,你倒先老了!”
元宝讪讪笑道:“皇上乃真龙天子,哪是奴才能比的!”
崇帝哼笑:“你惯会哄朕开心。”
元宝道:“奴才能不能哄的皇上开心,还得看皇上给不给奴才这个体面不是?”
“哼!油嘴滑舌!该打!”
凤睿见了敦王没好脸,说得好听,叫国师瞧瞧,瞧什么?不过是瞧瞧珺儿伤的真假!
国师在旁候了半晌,实在耐不住,道:“皇上,咱们这便开始吧?”
崇帝看向凤贵妃,道:“爱妃,国师医术高明,又能掐会算,不若叫他给珺儿瞧瞧?”
凤睿撇过脸,道:“看不看不过是皇上一句话的事,又何必问过臣妾?”
崇帝被当众落了面子,心中不满,想到原由,又觉得凤睿这般真性情,实在难得。
脸上多几分讨好,道:“爱妃,珺儿是储君,朕自然疼他,今日请国师来,不过是看看伤势如何,能治最好,不能治也不会更差,朕说的可有道理?”
敦王自皇上说完储君两个字,脸色便越来越难看,一个女儿尚不许两家,储君?说的好听,那他算什么?
凤睿拧过身子不作答,恰好门外太监通传道:“皇上,凤侯爷同凤将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