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霄道:“几日前就备好了,明儿叫人送去祖母院里,不会真叫人出事。”
他的话,叫姚静姝莫名安心,几人又将细枝末节商讨一回,此事,便这般定下。
临走前,姚静姝将姚珩叫住,道:“沈家姑娘毕竟是兄长日后正头夫人,此事过后,兄长好好同她解释一番。”
提起沈毓,姚珩便忍不住直摇头,道:“她性子那样烈,我可不敢恭维!”
想了想,又道:“此事过后,我便同她退婚,也不至于耽误人家姑娘一生。”
姚静姝闻言,只能作罢。
情感之事,只能自己悟,旁人说的多了,难免适得其反。
三日时间一晃而过。
到了约定行事那日,姚静姝难得早起,早膳后,便捧着本《茶经》翻看。
瞧着与往常并无不同,但若仔细观察,便能瞧出姚静姝翻书时,动作中带了少许烦躁之意。
这种状态,一直维持到凤霄回府。
“二爷回来了。”
姚静姝听到这句话,立刻丢下手中书迎出去。
哪知凤霄比她还急,大步跨进门,道:“一切顺利,夫人莫急。”
姚静姝狠出一口气,道:“父亲如何?”
凤霄扶她坐下,道:“岳父还好,倒是岳母,气晕了两回,醒来就去瑞松堂闹。”
姚静姝又问:“祖母呢?祖母如何?”
“祖母一早便知道她什么性子,倒是没什么大碍。”
见姚静姝脸色还是有些白,道:“我已同祖母说好,明日接她来凤府陪你待产,届时兄长建府,祖母搬去与他同住。”
姚静姝点头,道:“也好,阿兄一走,偌大的姚府,祖母便再无亲近之人,倒叫老人家心中凄凉。”
凤霄道:“放心,都安排好了。”
沈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