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岁了还是孩子?整日逛花楼的大孩子呗!”悠哉的祁千尧,冷不丁地讥讽一句。
“小九!”
专心品茗的帝后与太子,三人不约而同地佯装斥责。
这洛老夫人终究是太后亲妹,私下算是长辈,总得给太后薄面。
祁千尧耸了耸肩,抿唇假笑,乖乖闭上嘴巴。
太后让嬷嬷扶起洛老夫人,终于把话题引到睿王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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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嘉兰之事作罢,你怎可把病怏怏的女子,赐予睿王做正妃!”太后长叹一声,“自古皇家选女,身子康健为首要!”
“哀家知你顾念忠臣,但给个侧妃之位足矣,睿王乃中宫嫡子,亦不算委屈了那孩子。”
“皇祖母!”祁千尧蓦地起身,“我家王妃人美心善,出身尊贵,唯正妃方可堪配!”
“小九!”祁千胤用力扯了一下那镶绣着金丝流云纹的衣袖。
“荒唐!”太后怒斥一声,“尚未大婚便让睿王不守规矩,身子孱弱还不安分守己!”
“皇祖母,您怎可随意污蔑人!”祁千尧昂首反驳,“孙儿什么样,您难道不清楚吗!”
“是孙儿不守规矩礼数,整日缠着容玖玥,与人家姑娘何干!身子孱弱是大罪吗?”他越说越委屈。
他从小到大都是这般模样,皇祖母竟将罪责推至玖儿身上!
容莜宁强忍怒气,福礼道:“皇祖母未见过九妹妹,此番不喜,想必是有人乱言……”
“洛良媛真厉害,突发瘾疹,在东宫休养期间,还能编排本王王妃,当真好教养!”祁千尧不屑道。
话落,他瞪了一眼亲哥哥,似乎在无声抱怨:你女人又欺负我王妃,你还管不管!
祁千胤:“……”
又是被妻子与弟弟,同时无端怨怪的一天!
圣德帝用完茶水,看够了热闹,终于开口:“赐婚之事乃朕做主,任何人无需多言!母后一路舟车劳顿,且好好歇息吧。”
言罢,他起身理了理龙袍,而后向太后行礼致意,遂负手离开殿内。
为人子者,应当孝顺生母,但皇帝终究是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