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我抱住他,拍拍他的背:“以后都不喝酒了,不哭了。想死你了。”
他略欣慰,搂着我,自己擦了擦眼泪。
我得把最重要的事确认一遍:“你真的没有跟那个女人怎么样吧?”
“没有,”他骄傲得就像第一次戴上红领巾的少先队员:“我现在还是处男!”
“……”
然而我已经不是处女了。
我发誓以后再也不让他喝酒了,但别的有待商榷。如果不喝酒就没事,那可能真的是耍酒疯,有的人喝多了还在大马路上搂着自行车睡觉呢。可能是我平时对繁音太凶了,他喝多了才会报复我?
我得对他体贴一点。
繁音似乎很累,又淋了雨,很早就睡了。我趁机打开他的手机,找到他爸爸的号码,拿我的手机拨打时居然提示空号,只好先记到我的手机里。
我也检查了他的衣服,上面有淡淡的香烟和草木香水的混合味道,材质比他平时穿得好,证件只有他的护照,现金有许多。他刚倒是说他跟他爸爸要钱了,说是为了给我买新衣服穿。
看来他已经忘了他给了我四万欧元买我初夜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