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渊在她悉心照料下,那些骨子里的顽疾也好了不少,平日里除了有些咳嗽,其他并无大碍,毕竟还得是有人一天一碗药,辛辛苦苦灌出来的结果。
不过哪怕是在御安王府,也完全不影响其他人找上门来。
先前萧澈还会特意约在天字楼,可随着时间发展,相比绝对安全的御安王府,萧澈还是果断选择后者,哪怕萧渊对他并不欢迎。
但对他倒是没什么影响,毕竟不难看得出来……
在这御安王府,时瑜有时说话比萧渊更管用些。
“这里安全归安全,你难道就不怕你的计划全盘泄露?”时瑜合上医书,抽出一旁备好的纸笔,甚至没分给萧澈过多的目光。
萧澈并不在意,因为他正小心翼翼、全神戒备盯着对他龇牙咧嘴的今朝。
“你从哪弄来的这么凶的东西。”萧澈相当疑惑。
分明方才还见这狐狸对时瑜撒娇卖萌,怎么扭头就对自己这么凶。
对于他的问题,时瑜执笔的手顿了顿,“你我二人,到底是何时这般熟稔的?”
不久之前,他似乎还对她心怀戒备,莫名笃定她只会站在萧渊那边。可后来没过几天,他就这般若无其事、堂而皇之地来御安王府同她商议谋划。
似乎完全忽略了萧渊。
“可以说是最近吧。”萧澈轻晃着折扇答道:“六弟前几日在朝堂上正式放权。一来是为了引太子出洞,二来也是告诉众人,他当真是无心皇权。”
“所以你就这般明目张胆?”
萧澈收了折扇,抬头望天,“不,本王只是难得轻松。”
“因为父皇向来偏心,所以六弟自幼受宠,他像是真正的帝王之子。总能轻而易举得到任何一切,哪怕那些是我们要争个头破血流的东西。于是自然人人嫉妒,没有人看得管他,更没有人信他的淡漠如水。”
于是萧渊总是其他皇子的眼中钉、肉中刺。
但他也不愿过多解释,起初他并不反抗其他皇子的针对,因为并不会对他造成什么影响,毕竟那些小打小闹也入不了他的眼。
可直到后来某一天,有位皇子不小心玩过了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