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人群中挤出一个清瘦的姑娘,姑娘跪在地上朝着江棠棠重重地了几个磕头后,扬起头来,神情倔强道:“夫人,陆承眩曾多次趁着我外出干农活时,拉我到偏僻处欺辱我。有一次还被赵二狗撞见,夫人可请赵二狗前来作证。”
陆承眩被袁三押着过来,正好听到这话。
他怒视着温明月道:“你胡说,明明是你想嫁给我,多番勾引我,想让我娶你。我不愿娶你,只愿纳你为妾,你便恼羞成怒,跑过来诬告于我。”
“没有,我从没有想过为妾,是阿奶和大伯想要讨好你家,送阿生哥去夫人身边当差,才说要我去给你当妾,我爹娘都没有同意。”
温明月说完,再次朝着江棠棠磕头道:“民女今天说的话句句属实,若有半句不实,定当不得好死,永世为奴为婢。”
江棠棠看向方才阻止罗氏告状的婆子与男人道:“想来你们就是温姑娘的阿奶和大伯吧?”
两人冷汗涔涔,一扑爬跪在地上,半响没说出话来。
“你们可能是不知我的规矩,那我就再说一遍,我这个人用人从来不看关系,只看能力与人品。”
江棠棠说着,轻蔑地看了雪姨娘一眼,“莫说我并不认这门亲,就算认,我也不会为了任何人坏了规矩。”
听着江棠棠说并不认这门亲,陆承眩和雪姨娘都脸色难看起来。
而围观的村民却你看我我看你,突然有人站了出来,一下子跪在地上道:“夫人,我要状告陆英勋一家,偷我家粮食。”
自这个村民站出来后,陆续有村民们跪下来告状。告状的内容也五花八门,除了状告陆家二房的人偷粮外,还有抢水什么的。
以前村民们忍着,那是因为他们到底姓陆,是陆时晏的亲人。
而且这些事情也不是特别大,没人闹出来。
但现在江棠棠已经当着大家的面说不认这一门亲,他们还忍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