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与世家一样愤怒的,还有一些官宦之家。
凌妍丽看着丈夫手里的任命书,差点没气晕过去。但在丈夫面前,她却不敢多说,只能悄悄出了门,去找妹妹凌妍珠。
“她什么意思?是不是故意报复我啊?”凌妍丽愤恨道:“她肯定是故意的,知道思远是我相公,所以故意给他下个任命书,让他去那鸟不拉屎的地方当县令。”
小叔子才十六岁,年纪比她夫君年纪小不说,又没什么为官的经验,可是给他分配的地方居然比她夫君去的地方还好。
这不是故意的是怎么?
凌妍珠这会也烦闷。与妹夫已经收到任命书,知道了结果不同,她丈夫到现在都还没收到信。
难道他丈夫堂堂正四品官员,难道到了她那儿,连一个七品芝麻官的资格都没有?
可若是真给她一个七品芝麻官,她又会像凌妍丽一样,觉得受到了侮辱。
“那妹夫要去上任吗?”凌妍珠问道。
凌妍丽摇头。
她摇头不是说丈夫不去,而是不知道。
此刻,屈思远心中十分的犹豫。
这么个小官位,他要去吗?
去,觉得太丢脸了。
可是不去……这不就是明目张胆地得罪新皇吗?那他这辈子只怕都再不能为官了。
最后,屈修远为儿子做了决定,“正好趁此机会,去地方上历练历练。”
屈思远点头应是,开始为去地方上任做准备。
但凌妍丽却不甘心,决定悄悄去找江棠棠求情。
江棠棠这些天既要考量各地官员的任命,还要忙改革的事,哪里有空见闲人。所以听到下面人来报,说有在京城时的姐妹来拜访,想也没想就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