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是瞎胡说。
什么结婚久了,多巴胺都懒得分泌,彼此之间都平淡如水。
她明明心脏都快要控制不住,跳出胸腔了。
看着她双颊绯红,眼神呆愣迷离的样子,陆时晏唇角露出一丝满意的笑,低头啄吻她。
他时而温柔,时而又像发狂的野兽,仿佛要将她拆吃入腹一般。
明明只是一个吻,江棠棠却香汗淋漓,仿佛已攀上了云巅。
而这一切才只是个开始……
一直到天明,陆时晏才一脸餍足地松开她。
*
岭南深山之中的矿洞里,长孙氏穿着一件满是补丁的麻衣,表情麻木地搬运着矿篮。
小管事拿着鞭条,在边上凶狠地盯着一众工人。
送到这里来的都是犯了事的罪人,管事的也不怜惜。谁要若是敢偷懒,就狠狠地给他一鞭子。
温家家破,从京城逃往岭南的途中,长孙氏吃了不少的苦。
但她五官端正,又保养得不错,混迹后宅多年,还有许多对付男人的手段。
利用自身的优势,她吃的苦也不过是在男人之间周旋的苦。
但她先前那一套拿到矿洞中来却完全吃不通。
这些天她在矿洞中挨了不少的鞭子。
引诱行不通,她又开始放狠话,试图搬出谢忻来吓唬小管事。
说她是谢将军嫡亲的姨母,说中间有许多误会,谢忻也只是一时生气,等气过了,还是会来接她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