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小小的一个童生试,但还是叫秋家喜上眉梢,尤其是秋意泊,老祖第一次下场就得了案首,案首可免试得秀才功名,如何不喜?
更大的惊喜还在后面,秋意泊又参加了院试和府试,都是第一,愣是拿下了一个小三元。
泽帝得知消息,饶有兴致的问王阁老与礼部尚书“如何”
礼部总管科举一事,批卷阅卷,而本次科举由王阁老主持————般来说,童生试还没有资格叫他们两亲自关注,奈何陛下发话了呢?
王阁老拱手道“陛下,秋意泊有大才。”
礼部尚书也道“臣亦如此。”
泽帝抬了抬手,便有人将秋意泊三次考试的试卷送了上来,泽帝便翻阅了起来,过了许久,泽帝蓦然赞了一声∶“好。”
他以朱笔在卷上落下一行,待细细写完,忽然又意识到什么,将批注划去,“……可惜了。”
泽帝扔开了朱笔,道“那就接着叫他考吧,不过是小三元罢了,再看看。”
“是。”两人退了下去,泽帝凝视着面前的考卷,喃喃道“小三元罢了……若不是六元及第,朕不用又能如何”
三年一科,一朝便能有数十位状元,真要说稀罕,也不过如此。可六元及第却不是如此,纵观历史,数百年才能有一位六元及第,誉之文曲降世,乃祥瑞之兆。秋意泊若是能六元及第,他不用,便是引天下议论纷纭了。
……
大大大
秋澜和府。
文榕抱着文书为难的问秋意泊“郎君,我们那几处院子只住了几个人,给他们的饭食笔却是最好的,这……”那点房租还不够院子里的仆婢月钱!
秋意泊道“没有别人来租了吗”
文榕道“有是有,但一听一月费用便退避三舍了,郎君定下的价格太贵了,若是有这些银钱,何不住客栈亦或者另租一院”
秋意泊无所谓地点了点头“哦……这样啊,那就和那些上京赶考的秀才说可以不要月钱,一旬替孩子们上两天课吧。&ot;
一句就是十日。
文榕∶“孩子哪来的孩子”
秋意泊反问道“那些巷子里跑的难道不是也不必明目张胆,开了院门不拦孩童出入即可。”
文榕正想说什么,突然愣住了,他试探性的问道“那郎君在城东的宅子也是如此吗”
秋意泊诧异地道“当然不是,那地方是留给我住的。”
开玩笑,北京市中心两三千平方的宅基地你知道多贵吗当然要好好修一修,待后世争取弄个文物保护单位,让秋家以后不成器的子孙搁那儿收门票!
这可是家族千古之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