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瑾挑眉:“……有打伤的?”
董斯点头:“有一头野牛被他砍了一刀,其他的都被他穿了鼻子硬拉下山。”
姜瑾:“……”想不到这家伙还挺聪明,竟能想到牵牛鼻子?
她不知道的是,这主意是岳风出的。
但野牛也不是好驯服的,即使鼻子都快要被拉掉了满是血迹都不肯下山。
妘承宣也不客气,上去就是揍,直接把野牛揍的学猫叫,甚至流下不甘的牛眼泪。
看的岳风额头青筋直跳,都开始同情野牛了,真的太惨了,简直是闻者伤心听者流泪。
“妘郎君,再打就打死了,咱们抬不回去,野牛太大太重了。”他忙喊停。
妘承宣冷哼一声停了手,抓起插在一旁的佛心,对着野牛威胁道。
“看到没有,这是我的佛心,我姑姑给我的,80斤,我一刀下去你就变成泥了。”
“我跟你们说,别身在福中不知福,我对你们已经很好了,要是我姑姑来了,非把你们舌头割了,眼珠子给你们挖了。”
捡回一条命的野牛瑟瑟发抖,根本不用人牵,委委屈屈的跟着妘承宣下了山。
姜瑾还不知她的好大侄到处跟人,呃,跟牲畜败坏她的名声,正在询问董斯:“砍一刀的砍哪了?还能救吗?”
虽然她也想吃牛肉,但她更想要劳动力。
作为姜瑾的超级管家,董斯是懂姜瑾的,他回道:“砍在臀部,已经让索乾去看了。”
说起这事索乾当时还很不乐意:“我就一军医,是给人看病的,啥时候要给牲畜看病了?不去不去。”
董斯也不跟他客气:“我倒是想让穆郎中去看看,这不是他最近一直带人上山挖草药嘛,你要不满意就跟主公说去!”
县衙的药房整理好后,穆灼就带着药童和罗忠祖孙上山挖草药了。
当然了,姜瑾也派了一个班的士兵保护他们和帮忙挖。
索乾则留在城里,以防有突发情况。
一听董斯说要找姜瑾,索乾怂了,乖乖去给牛看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