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们拿你当朋友，你一直拿我们当笑话……”谢佳佳眸中泪水流出。

“谢佳佳，不是我看不起你，等你什么时候能自信站在我面前的时候，再跟我说做朋友的事吧。”

陈阳不以为然，带着审视的目光望着她，“况且，你真的拿我当过朋友吗？确定不是利用？不是算计？”

这话出口，谢佳佳眸光颤动，心虚的低下头，小声道：“对不起……我也不想的……”

陈阳淡淡道：“你无需说什么对不起，在这世上有太多的不得已，只是你无需讨好任何人，平白让人看不起。”

谢佳佳咬牙道：“你若是知道我这一路有多艰难，你就不会这么说了……”

“说说看。”

陈阳也是本着疏导她去的，能说就说明还有救……

“我……”

谢佳佳欲言又止，踌躇半晌后，惨笑道，“其实我比同届的同学都要大三岁，今年我已经24了……

我没有父亲，我母亲自己也是一身的病，别说养我了，就连她自己生存都费劲……

所以她把我卖了，卖给了一个我不认识的人，我被那个男人囚禁了整整两年……”

“好了，不用再说了。”陈阳打断道。

“你也觉得我很脏对不对？我也觉得……”

谢佳佳再次惨笑，“可我也想要朋友，我也想跟个正常人一样，我怕失去，别人不开心了，我会想尽办法逗她们笑……

我不想被人欺负了，我想跟那些强者走得近一些，跟他们做朋友……”

陈阳摇头道：“为什么你就不能为自己活着？屈辱就不能自己想办法讨回来？”

“我、我不行的……”谢佳佳崩溃的甩头。

陈阳缓缓道：“连你自己都否定自己了，我无法帮你，至于你说的我为什么不考虑你们，为什么不能为了你们留在花大……

抱歉，我不是圣人，没法考虑这么多人，这么多事，也没法逼着自己去迁就任何人。

你自己好好想想未来如何吧，花大你是不能待了，若要继续走你的武道路，那便去找陈忆雪。”

说完，陈阳起身离去，在快要出门的时候……

他脚步一顿，头也不回道：“生命只有一次，人也不只有过往，还有未来！”

看着陈阳渐渐消失的背影，谢佳佳面露迷茫……

此时山间河边，火光冲天，神大的学生们喝着啤酒，吃着烤肉，说着粗话，吹起了牛。

这些武者走出去，在世俗当中，都是人人巴结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