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很灵活的狗。”
“……”
解傒斯的脸色冷却下去,温植却笑出声。
梵西看他,觉得他的笑不怀好意:“很好笑吗?”
温植却笑得畅快,温和地看向她:“不,很有趣,而且,他不介意的。”
“什么都介意,他会不快乐的。”
确实一直不快乐的解傒斯:……
他扯了扯梵西的衣袖,想让梵西看看他,可是梵西紧紧盯着温植的笑容,眼都不眨一下。
解傒斯抿抿唇。
梵西斟酌后开口。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温植眸光不着痕迹地晃动一二,问:“我以前?我以前是什么样?”
“你以前很在意他。”
“我现在也很在意他。”
“可是你现在……”
梵西的话一下止住,跌进了温植的眸中。
似是蛊惑一般,他在说,“说下去,看清楚。”
可是他越是这么说,越是这么鼓舞她,梵西就越不想知道。
宁愿装傻,当作什么都不知道,也比撕开所有假象说出来要好。
两人对视,暗流涌动,却默契地不再说话。
解傒斯总觉得温植的那句话还有别的意思,但是究竟是什么,他也说不清,似乎在场的,只有他不知道后面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他们当着他的面打上了哑语?!
“我更在意你。”
藏在幕布后的话,被他亲手揭开。
梵西弹跳起来。
随之往后移的椅子发出极大的摩擦的声音,刺耳,欲盖弥彰地遮掩着温植的声音。
“佟姨她们在杀鸡,我去看看它们饿不饿,今早还没喂……”
梵西转身就要走。
温植无奈又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