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他们也是一伙的?”
此话一出,梵北燃一僵。
“小西……?”
梵西往后退了半步。
“刚刚劫匪说,是梵家人要绑架我,怎么,你也是来对付我的?”
刚刚绑匪的话梵西其实信了一半,虽说在他的形容里,梵北燃是和其他梵家人阵营是不一样的,但是她也不清楚梵北燃现在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又或者,劫匪是骗她的呢?
梵北燃嗫嚅。
梵西防备地往后退。
“……那你捅我一刀就知道了啊,小西。”
挖出他的心肝,看看清楚里面到底是什么就好了啊。
何必说这些伤人的话。
梵西狐疑地看他一眼。
匕首真的抵在了他的胸口。
两人无声对峙。
“算了,暂时信你。”
梵北燃眼底一片阴翳,却还是说:“谢谢小西。”
但其实他觉得她不乖。
和他分别半年,不再信任他,不再依赖他,甚至会怀疑他,同他生分。
这怎么可以。
梵北燃把她拉到自己怀里,好好地抱了抱。
“吓死哥哥了……”
梵西原本还在警惕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
只有嘴里说着亲人该说的话她才会有所放松。
梵北燃拍了拍她瘦削的脊背。
似是安抚,但其实掌控欲已经布满了他整张脸。
“我没事,你松开我,你跑过来有臭汗味。”
“没有的事。”
梵北燃冷静辩驳,手掌覆在她的后脑勺上,道:“倒是你,闻起来酸酸的,像是要馊掉了。”
梵西沉默一会儿,平白直接地形容他:“你说话真伤人。”
其实心里骂的很难听——“咬人的狗也会叫”。
梵北燃倒没觉得有什么。
这不就说明了其实他们其实是同一类人吗?
都刻薄得要命,人以群分,他们就该在一起过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