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想说,妹妹,我们这么怪,你愿意接受我们成为你的家人吗?”
梵西微微哑然。
原来是问她的意愿啊。
她不太笑得动,所以一直板着脸,但又觉得自己不笑显得太冷漠。
“哦……愿意啊。”
“妹妹你要是还要再想想的话我也能接受,毕竟要接受我们这些……不是,什么?”
“我说,我愿意。”
陈青州感觉自己幸福得眩晕。
她说……
她愿意……
他们家,要有正常人了……
这种幸福一直伴随着他这一整天的工作。
得到她的认可,就算是让他再工作三秒他也是愿意的!
陈青州刚去查房不久,又有人敲响了她的门。
梵西躺着,瞥见熟悉的身影,没去特意看他,嘴巴就开腔了。
语气依旧不紧不慢。
“Waiter啊,给我来点葡萄糖加点冰,还有,我拉床上了——你干嘛?!”
眼看着男人认真地就要掀开她的被子,她连忙按住被角看向他。
“梵北燃,不至于——”
进来的梵北燃定定地看着她苍白的脸。
是的,这个一米八几的男人要哭了。
死寂了好些天的梵西突然有点兴奋。
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是每个女人都会犯的错。
可惜,这样的男人,明明神态勾人犯罪,嘴却硬得厉害。
“梵西,那个不叫waiter。”
梵西撇撇嘴:“知道了知道了,小土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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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北燃一下子握住她的手。
梵西似有所感,在他开口的前一秒抢白:“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梵北燃看着她阴阳怪气,活泼生动,可又受了那么多的苦,想笑又笑不起来。
怎么每次想给她松绳子,最后都会让他感到窒息。
是什么时候她也往他脖子上套了绳索吗?
“梵西,我以后真的不要放开你了。”
他这几天常常在想,是不是因为他那时心冷地说了那些话放松了对她的保护,才会让他们有可乘之机。
她才会陷入那么危险的境地。
不管她要不要,他都不放手了。
“北燃啊,咱说老实话,是不是受什么刺激啦?”
他的人设崩得离谱了她说。
梵北燃摇摇头,却没说没有。
他反而摸摸她的额头,说:“怎么又是这里受伤了?之前的伤好全了吗?”
之前他还可以说“丑丑的他也可以养”,没想到又一次受伤,连养也轮不到他养了。
她真找到自己的哥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