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见他的瞳孔因为意外地拉扯而微微颤动,而剩下的那点微不可察的欣喜故意被她遗漏。
梵北燃如她所愿地俯着身,她的唇瓣几乎要碰到他的脸,又堪堪擦过去,凑到了他的耳边。
“梵北燃,除了酒店,往医院那边查,往精神病院查……”
梵北燃神色凝重,还没来得及问些什么,查完房的陈青州回来了。
“你在对我妹妹做什么?!”
梵北燃背一僵,像是对陈青州的话应激了一样,但是没有动作,只是就着这个姿势回头去看陈青州。
梵西松开梵北燃的衣领,闭上眼睛装睡。
司机大叔,你这一招还是很好用的。
感谢。
梵西嘴唇带着安详的微笑,像是在做虔诚的祷告。
闭上眼,自然看不见梵北燃离开时看向她的目光。
她听着他们离开的脚步声,真的就这样睡了过去。
梦里还是那只血肉模糊的手,还有那张变了形的脸,上面勉强还能看出是嘴的器官张张合合。
“救救他们……救救他们……”
梵西从梦中惊醒。
大口大口呼吸。
梵北燃,你可千万要成功啊。
她不想被绑架第三次了。
她智慧的脑子不想再受创了。
梵西觉得自己没什么大问题了,加上陈青州也觉得她没什么问题了,她很快就出了院。
正如陈青州形容的那样,陈冲和喻言夫妻俩虽然很想来关心她,但是却总是不知道要和她说些什么话题才好,越关心便越恐惧,越恐惧越愧疚,最后愧疚只变成了梵西手机里的一串冰冷的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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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西:说句不该说的,她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