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把正经的东西搞坏更能满足她的破坏欲,但是,她咽了咽口水。
望向他脖子中间那突起的喉结和正经得不行的衬衫衣领子。
……真的不能搞坏吗?
陈淮西背过身去,宽阔的背部遮住了梵西的视线。
陈淮西把杯子放在桌子上,透亮的杯子和桌子碰撞,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空气原本没那么沉闷,可是杯子的声音太清脆,反而显得现在空气似乎凝固了。
陈淮西把西服外套脱下,露出一点成年男子躯体的轮廓。
嗯,隐约看见一个倒三角的轮廓。
阴影投在梵西的脸上。
梵西的老天鹅啊……
梵西喉咙干,视线不知道往哪里放,索性站起来。
陈淮西回过头看她,梵西第一反应就是移开目光,有种被抓包的紧张感。
“淮西哥,你这里有点火热啊,我把窗帘打开。”
说着抬脚就往窗边走去。
擦过陈淮西身边的时候,陈淮西正注视着她,随后很轻地笑了一声。
梵西耳朵热。
同时,梵西的手腕被握住。
这个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是谁握住了她的手,不言而喻。
她的脚步再也不能往前。
“不用了。”
陈淮西这样说。
梵西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现在有些怪。
没等她多想,一个冰凉的东西塞到了她的手里。
陈淮西说:“窗帘是遥控的。”
梵西的脑子一下子就清醒过来了。
她挥挥手,想给自己解释一二:“我们小土狗是这样的——”
陈淮西闻言一笑,只是问上了其它无关紧要的话。
“小西没有拉开过自己卧室的窗帘吗?”
梵西摇摇头,不知道当讲不当讲:“我其实比较喜欢阴暗的小角落——”
阴暗的小角落啊。
那太好了。
陈淮西还是笑,挽起了一点衣袖。
梵西刚清醒一点的脑子又开始迷迷瞪瞪的。
这个手腕也好……
梵西摇摇头,默念好几遍罪过。
这才睁开眼,拍拍陈淮西的背:“行了行了,淮西哥你赶紧睡觉吧。”
“好。”
其实梵西手下没收劲儿,劲儿大得让人咂舌,但是陈淮西也只是闷声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