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受不了刺激而已,都送上门来了,她要是不接受,倒显得她不解风情了。
又在勃然小怒了。
陈淮西很轻地喘了喘,又接着笑,他缓了缓,没缓下来。
头也晕。
小主,
他撑在床边,轻轻地呼吸。
梵西扯了扯他的衣襟,上好的丝绸质地被她抓得起了皱,又很快消失。
“小西,知道我是谁吗?”
陈淮西把那只作了乱,又要躲难的手握住在他的衣襟上。
可是梵西觉得无论是在梦里还是在现实里都觉得喊别人全名是一件很羞耻的事。
她闭口不言。
趁着陈淮西还在执着于要一个答案的时候,梵西悄咪咪地举起了另一只手,捏住了陈淮西的下巴。
啄了一口。
舒服了。
梵西安心躺了回去。
上次做梦的时候她就觉得好亲,她还以为是错觉,原来真的很好亲。
下次还要试。
陈淮西被狠狠玩弄了。
他失魂落魄,很想把梵西摇起来问她这算什么事。
纯耍流氓不负责啊……
他没想明白,也不知道梵西把他当作了谁。
怎么亲得那么毅然决然。
多想的男人会心口疼,没名没份的男人没人疼。
两样都占了的陈淮西知道,这是真的。
陈淮西还握着梵西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滑落在被子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被她反握了回去。
梵西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了起来,转头。
精准看见了陈淮西。
“你在这……”
陈淮西眼睛失焦,看她。
这回该发现不对劲了吧。
结果她看见是他,更兴奋了。
“陈淮西,生日快乐!”
没等陈淮西反应过来,身旁的人又已经滑入被子里了。
陈淮西:……
对于梵西来说,这就是她要做的。
分不清梦境与现实之时,她坐起来,见到身旁就坐着陈淮西,这么不符合常理的事情一定就是在梦里了吧。
于是,梵西顺利将那件她忘了百八十遍的事情说出口。
陈淮西,生日快乐。
陈淮西愣愣地等待着她的审判,她却转头给他送了祝福。
月光如银色砂石,刺过窗纱。
最后落在他半低下沉思的脸上。
陈淮西啊陈淮西,你是否真的能放任她,给予她所想要的自由。
你心里的欲望啊,明明就要咬破她的喉颈了。
陈淮西低低笑起来。
心里已经知道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