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把梵西从她温暖的小窝里挖出来反而被打了一拳的陈淮西对于今天的出行忽然有了点……不祥的预感。
“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梵西后知后觉地察觉到陈淮西不对劲,但基于今天除了那一拳之外她的确是没有做什么大事。
打他一拳……也不是什么大事啊?
梵西郁闷地看了一眼驾驶座上的陈淮西。
陈淮西趁着红灯,侧眼看她。
“什么?”
对她说的话说得上是懵懂。
嗯?居然不是在生气吗?
的确没有在生气的陈淮西:……
“我应该为什么事情生气吗?”
“啊……没有没有,大西高高兴兴的最好不过了。”
梵西自己安安静静坐了一会儿。
“对了,今天我们要去哪里啊?”
陈淮西说:“终于想起来要问我了?”
“这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才问都不问就跟着你出来了嘛。”
陈淮西捏住她脸上的一点肉。
“我们小西说话的艺术真是让人感到望尘莫及。” 流放后,我给罪臣送物资暴富了
“过奖过奖。”
陈淮西看着她的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笑了笑。
“去参加一个拍卖会。”
“欸?”
“嗯,但其实是朋友办的,刚好有个爸妈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