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来到镇抚司大厅,便看到越家家主越正山和黄家家主黄恒德站在其中。
看到苏应进来,二人连忙躬身,拱手拜见。
“二位客气了。”
苏应说话间,走到椅子上,端起茶品了口,才淡淡开口。
“本官一向是两袖清风,一心为民,没想到在石家抄出了几千万两。这等毫无贡献,只会搜刮民脂民膏,趴在大夏身上吸血的蛀虫,你们说,该不该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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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闻言,面色一僵,心中咯噔一下。
苏应这是一上来就给他们一个下马威啊。
你刚抄了石家,莫不成还对我们有想法?
“呵呵,苏大人说得对,石家目无王法,该杀该杀!”
“对对,越家主此言有理,绝对该杀!”
“不知二位找本官所为何事?”
苏应抬了抬手,示意二人坐下说话。
越正山与黄恒德对视一眼,后者想了想,当即拱手道:“在下想问,苏大人要封城几天?”
黄家干的是镖局护卫生意,苏应封城个一两天,大不了派天元境高手飞天而去。
可若是封个十天半个月,到时黄家单单是赔钱就要一大笔银子。
苏应挑了挑眉,淡淡道:“几天?黄家主这话是什么意思?本官正在搜捕朝廷钦犯,目前的计划是何时抓到,何时解封。”
此言一出,黄恒德面色顿时一苦,有些求助的看着越正山。
然而不等他开口,苏应淡淡道:“如果本官没记错的话,黄家在宁阳城还有一批蛮族精铁。”
“没有!绝对没有。”
黄恒德闻言,顿时脸色一正,连连摆手:“苏大人,我黄家绝对是奉公守法的良民。那黄三海走私盐铁,在下是万万不知啊。”
说话间,黄恒德一脸肉疼的从袖口抽出一叠厚厚的金票。
“不久前在下听闻我那两个不成器的犬子得罪了苏大人,在下来的及没有给苏大人带什么礼物。小小敬意,小小敬意。”
苏应撇了一眼,至少有数万两,随即不动声色的收入袖口,又抿了口茶,淡淡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黄家干的是镖局和护卫的生意吧?”
“是是是。”
黄恒德连忙点头。
“那怪不得。”
苏应点了点头,淡淡笑道:“黄老爷,你不要误会,本官不是收你的钱,而是用你的钱,去办你的事。这样,明日一早,本官便解封。你们可以去做生意了。”
黄恒德嘴角一抽,连忙拱手:“多谢苏大人,多谢苏大人。”
话音一落,苏应再次看向越正山,笑问道。
“不知越家主找本官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