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所言极是!”
陈都尉咧嘴一笑,连忙附和道。
可就在此时,江尘眉头一皱,忽而绕到长桌一侧,伸手掀开了死尸的小臂衣袖,但见那惨白腕骨处,正系着一根极细的红绳。
这红绳瞧起来实在常见的很,不少女儿家也喜在手腕与脚腕处系上此物,可,这好端端的一位公子哥,难道也有这般不为人知的癖好?!
一旁的陈都尉见道人一直沉吟不语,顿时好奇凑上去:“诶,道长瞧什么咧?”
“红绳。”
江尘轻飘飘道了句。
“啊?”
陈都尉有些懵逼,他仔细瞧去,此不过一根寻常的红绳罢了,又有何稀奇之处?
“都尉再去那孩童手上瞧瞧。”
道士扬了扬下巴,指向旁边的长桌。
陈都尉虽心中疑惑,不过还是依言走到那孩童尸首处,待掀开了衣袖瞧去。
“哎?”
他立时惊咦一声,却见这孩童的手腕处也系着根极细的红绳,瞧来似与那赵家公子腕上的一般。
“道长…这?”
那陈都尉皱了皱眉头,也察觉到了一丝异常之处。可单凭借这一点,又好像算不得什么线索?
或许这位赵家公子真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癖好也未可知。
譬如城西咸宜坊的那位西门小官人,传言这厮不喜娇妻美妾,却专爱俊俏郎君,似这般的奇葩人物,这雍安城还有不少咧。
“这非是什么寻常红绳……!”道士探手扯下死尸腕骨处的绳子,放在鼻尖轻轻一嗅,才自顾自说道:“这红绳是从死人身上的寿服里抽下来的!”
“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