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知道我是谁,怎么不怕?”
鹿问夏脱口而出,“我为什么要怕?”
燕斯京的名号在港圈是出了名的,他就像一条能一击致命的毒蛇。
若是被他咬上一口,就离死神不远。
阎王那里的KPI有不少都是燕斯京的功劳。
他的指尖轻拂过鹿问夏的脸颊,眼底那头吃人不吐骨头的猛兽若隐若现。
他指尖仿佛带着电,每划过一下,鹿问夏的眼睫就轻颤一下。
“你给我开瓢的事情,我还没跟你算呢!”
自从燕斯京那天在会所受伤,他便开始调查鹿问夏。
燕斯京溜着人玩的气势越发瘆人。
鹿问夏不安地吞了吞唾沫,嘴瓢了一下,“不、不是我打的你。”
“你的人打的,和你打的,有什么区别?”
确实没太大区别!这笔账终究算在她的头上。
“对不起,我朋友她不是故意的,她是听见你凶我。”
“你……后来怎么样了?”
“还疼吗?”
燕斯京想起玉坠的事情,眸色骤变,音色染了几分怒意,“现在才问,是不是晚了点!”
他生气了?鹿问夏看着眼前这个男人,捉摸不透,真是喜怒无常。
燕斯京的视线落在了鹿问夏的锁骨处。
她今天穿了一身旗袍,领子严实地包裹着半截脖颈。
燕斯京压根看不见那枚玉坠。
他的手从她的脸颊滑落至脖子,看似漫不经心地蛊诱,“那天的玉坠,在你脖子上吗?”
“啊?”鹿问夏霎时摸不着头脑,这人怎么对她身上这枚玉坠如此念念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