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他接着说,“在冲进洗手间看见你受伤的那一刻,我后悔的想把自己掐死。”
宋庭宴单膝跪在床.垫上,双臂撑在她身躯的两侧。
他的目光紧紧锁住她的眼睛,“鹿问夏,你又没跟我做.过,怎么知道我不比他好呢?”
鹿问夏像被猛兽困捕的猎物。
她躺在那动弹不得,只能单手抵在他的胸前,“宋庭宴,你是不是吃错药了?我对你……没有非分之想。”
“可是我对你有!”宋庭宴眸色满是炽热和真诚,“他有钱、活儿好,为什么不给你名分呢?这些我都可以给你!”
鹿问夏也不知道,如果她开口,燕斯京会不会给她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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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不重要。
她从第一秒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就不是奔着纯粹的谈情说爱去的。
“宋庭宴,不是他不给我名分,是我不给他名分。”鹿问夏不想过多叙述她和燕斯京复杂的关系,干脆将莫须有的罪名揽在自己身上。
“什么?”宋庭宴皱了皱剑眉,难以置信。
“如果你不想公开,我也可以不公开。”一副妥妥的愿意为爱牺牲的样子。
“宋庭宴,你先起来,可以吗?”鹿问夏觉得应该跟他好好谈谈。
他不像是恋爱脑的男人。
是不是自己之前做了什么,让他误会了。
“如果我现在吻你,”
“打住!”鹿问夏忙不迭将没有受伤的那只小手掌覆在自己的唇上,“宋庭宴,你能不能别犯浑!我回国不是来谈儿女情长的。”
“所以你不爱他?只是生理上需要?金钱上利用?”
妈呀!
这逻辑都快走到死胡同里去了。
真是个犟骨头!
“宋庭宴,你想淌鹿家这趟浑水吗?”
他之前明明不想。
甚至还想方设法地找机会,想将鼎成彻彻底底从鹿家脱离出来。
鹿问夏见他犹豫了,知道这是一个很好的突破口,“庭宴,我们在工作上可以合作,如果有一天,我能拿回‘鹿鼎’,我承诺将鼎成完完全全给你。”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将他心底的心思看的这般透彻。
宋庭宴刚开始只是欣赏她的才能,有那么几瞬,也沉溺她的美貌。
慢慢的,这份欣赏逐渐加深,而后由量变成了质变。
当他看见她受到伤害的时候,那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