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臂捞住她的细腰,“对不起,昨晚有几次手脚有点重。”
情到浓时,他没控制住。
鹿问夏扒开他的浴袍,张开嘴在他肩头上狠狠咬上一口。
那一口咬得结实,牙齿深深嵌入男人的皮肉里,像是要留下永不磨灭的印记。
燕斯京肩膀传来一阵刺痛,清楚地感受着牙齿的力度。
他一动不动,只是紧紧地搂着她腰,任由她对自己‘施暴’。
鹿问夏松开嘴,‘发泄’完后眸底清澈了几分,“燕斯京,你是不是故意的?”
燕斯京敞怀笑了,“宝贝,我就是故意的。”
要让她忘不了和他.做.的感觉。
他单臂轻而易举地将鹿问夏捞起来。
放到自己的大腿上,“要是不做的狠一点,”宠溺地摩挲着她的发丝,“你还惦记那玩意怎么办?”
“……”
鹿问夏瞳孔骤然放大。
一个物件的醋,他也要吃吗?
这狗男人,真的是一个醋缸。
“我回去就扔了。”绯红悄悄爬上她的脸庞。
燕斯京抖了抖腿,“那倒不用,”透着狡黠的眸色,“以后想耍的时候告诉我,我陪你耍。”
鹿问夏立时耳根通红,心头一片滚烫,“燕斯京,你能不能要点脸?”
燕斯京又张嘴咬了一下她耳根,“你这两天怎么这么容易害羞?”
瞧她这副羞涩的模样,他真的忍不住想现在、立刻、马上搞.她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