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换了一双鞋,光泽极好的宝蓝色,用金丝绣着大大小小的宝相花纹。
李小囡从鞋子看到衣襟,长衫也是宝蓝色,有大块的宝相花暗纹。
原来这鞋子和衣裳都是配套的啊,真讲究。
“你家世子爷说你劝说吴妙真那些话,必定是无心而为之,误打误撞而已,我不大信。”太子笑道。
“黄先生说:吴氏每天都让人给青锦送饭送茶送东西,非常周到。可那个青锦天天咒骂吴氏,骂得很恶毒。
“青锦说吴氏说,吴氏知道不是她害死了邹当家,告她是为了查出原凶,青锦说是吴氏毒死了邹当家,还说吴氏那个儿子是借腹生子生出来的,说这事就她、邹当家知道,说吴氏是要杀人灭口。
“黄先生还说,青锦把邹家的事兜了个底朝天,说邹当家说吴氏丑得像夜叉,说吴氏就是个管家婆子,邹当家从来不去吴氏那里吃饭过夜。还有挺多。
“我就觉得邹当家活着的时候,吴氏的日子过得挺糟心的,糟心了三十多年,邹当家死了,她该过几年舒心日子了。
“她昨天过来肯定是因为她早就想好了要投靠过来,肯定不是因为我的话,我跟晚晴这一趟,给她递了把梯子而已,我们不去那一趟,她也会过来的。”
李小囡一口气道。
太子看向顾砚,顾砚摊手而笑。
“你不走这一趟,她不会过来。”顾砚笑道,“吴妙真是性情中人。麻糬味道怎么样?”顾砚话题突转。
李小囡嗯了一声,醒悟过来,急忙冲太子曲膝,“好吃得很,多谢你,还有茶。”
顾砚听到你字,忍不住攒眉,太子冲顾砚摆着手笑,“李姑娘知礼得很。你